守住处女身 却失去了真爱

14.02.2015  12:12

    性别:女

  年龄:25岁   职业:公司职员   记者:张玉明   实习生:周学伟 曾德隆   严格的家教,让我恋爱都拘束   认识情天还是去年的五一劳动节,当时我们就是在紫阳湖公园见的面。当介绍人径直把他带到身边时,我紧张得埋着头数着脚下的小石子,一句话不哼。情天主动地亮明自己的身份,一口标准的普通话,吐字清晰,极具穿透力,绊动了我那颗寂寞的心。   我生长在一个家教甚严的知识分子家庭,每天放学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回家。记得有一次同学过生日玩晚了,父母竟兴师问罪到学校。自从这事以后,我再也不敢参加任何课外活动,每天下课铃一响就一个人甩单边,直往家里赶。   以至于十年寒窗苦读下来,我竟没有一个知心朋友。高中毕业后,父母找关系安排我到一家事业单位工作。单位里女多男少,几个小伙子成天忙约会,内向的我连边都沾不上。随着年龄的增长,父母有点坐不住了,托亲朋好友四处张罗,才有了这次平生以来的第一次见面。   初次见面时间很短暂,我只是在他离开时,远远地瞅了一眼。他那一头披肩的长发,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。第二天,情天便打来电话,约我出去逛逛。我虽然恨不得立马长出翅膀飞到他身边,但出于女孩子特有的矜持,话到嘴边却故意扯自己近段日子贼忙,抽不出空,过几天再说。   可是,一周过去了,情天一个电话没打来,我心里竟感到很失落,干事情也无精打采的,几次拿起手机又犹豫不决。后来,情天终于打来电话,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。原来他最近临时到郧阳出差,成天忙得团团转。这不,刚下火车就第一个给我打电话,邀我明天去东湖转转,我忙一口答应。   心里热着,面上冷着   记得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,我撑着小伞,站在东湖大门的树荫下东张西望。这时,一辆摩托车一溜烟地呼啸而至,“嘎”一声刹住在我面前打招呼:“喂,你好”我瞪大眼睛,正准备躲开这个大半张脸被头盔遮蔽了的不速之客时。他却锁好车跟随着我,掀开头盔露出了一头披肩的长发。   “你好,我是情天。第一次约会就让小姐等我,真欠扁。”说完,还煞有介事地捂着胸口,一双大大的黑眼睛,直直地盯着我。当我和他四目相对的一刹那,在他黑漆漆的目光里,我仿佛看到了一簇簇燃烧的火焰。尽管情天近在眼前,可我满脑子里晃动着全是他的身影。我晕!我想,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!   我虽然已靠近大龄的边缘,但从没有认认真真拍拖过,以至于常常被谈情说爱失败N次的情天,调侃为“出土文物”。第一次牵手时,我好紧张好紧张,大热的天,手心竟冰凉冰凉的。   情天是一个销售员,出差就像跑月票。所以,我们的恋爱,完全是通过煲电话粥而热得烫手。有一次已是凌晨时分,我捧着电话迟迟难以入睡,听到那边他说“等一下啰,电池没电了,”   几秒钟后,电话再次奏响欢快的乐曲,他会洋洋得意的告诉我“我带来了三块电池”,聊着聊着,声音越来越低,我隐隐约约地听到电话的那一头,传来了均匀的打鼾声。   在这个万籁俱静的夜晚,我手握着电话,竖起双耳,一边聆听从那遥远的地方,送过来的绝世佳音,一边想像着他枕着手机憨憨入睡的模样。心里幸福着。   情天是家中的独子,父母不惑之年才得到他,看得特别“金贵”。家里的大小事从来不叫他插手,更甭说关心别人。   打从认识我后,情天开始学着关心人,对我特别在意。有时刚刚放下他打来的电话,电话铃声又欢快地响起,然后就听见他不厌其烦地唠叨:“刚才挂得急忘记提醒你了,睡觉时千万再看看门窗关好了没有,不要怕麻烦,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携手进餐馆,饭菜上齐后他大梦初醒地说道:对不起,忘记问你喜欢吃什么了。   他对我的关心虽然有点像迟到的春天,但我还是感到温馨无比。然而……   说到这儿,她突然停顿了好半天,似乎有难以唇舌的悲哀横亘在心头。   然而,我们如火如荼的感情,却因为我再三拒绝他的亲密接触而搁浅抛锚。   离别后,才知道心痛的感觉   我骨子里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人,从小就受到了父母“男女授受不亲”的特别教诲。我和情天虽然情深似海,但我很注意把握分寸,顶多牵牵手接接吻,至于他提出的进一步的要求,一次次都被我委婉地拒绝了。   我们的危机发生在认识后的第三个月。记得那已是炎夏,夜色浓浓,我和情天漫步在一片寂静的小树林。我感觉很累,便铺下几张报纸,静静地坐了下来。情天轻轻地拥我入怀,不停地说着甜蜜得让人牙都发酸的情话。在他宽大温暖的胸怀里,劳累的我不一会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   睡梦中,我隐隐约约发现一双大手在颤抖着解我的衣扣,猛地睁开眼,是情天跃跃欲试。夜色很深我无法看清他的脸,只听见他的呼吸渐渐加重。   我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,突然用双臂护在了胸前。然而,我的不配合,显然令情天难以自持,于是他的手又强行的伸过来了。我一边拚命地推开他的手,一边激动万分地命令他:“请你不要动它。”“为什么。”情天不理解我的举动。我搬出母亲的一套理论说服他:“难道你不知道未婚女人的胸是金子吗?”   情天显然难以接受我的传统思想,竭力为自己的举动找根据:“男女之间,不做那还叫爱吗?”“不。”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对他说:“求你不要这样做,等到洞房花烛夜,我一切都给你!”我的一番表白,无疑伤害了他做男人的自尊。当时,他丢下我一个人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   接下来的日子,我们在尴尬中度过。直到有一天,他突然找到我,委屈地说:“我都把你当成老婆了,你为什么还守身如玉,难道你不相信我对你的爱?”   他的真心表白,一下让我茅塞顿开:原来他一直把我的拒绝,误认为是我不相信他。我一下子陷入了茫然无绪中: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吗?拒绝是因为不信任吗?绝对不是。我爱他胜过爱自己,怎么会不相信他呢?可我为什么拒绝呢?我自己搜肠刮肚也悟不出答案.